阿不旦村是羅布人最早的家園,坐落在若羌縣的米蘭鎮(zhèn)北部民族村附近的沙漠中。在羅布方言里,阿不旦是“水草豐美,適宜人居住”之意。一百年前,曾經(jīng)是探險家們在羅布荒原上的驛站,一百年后,這里只有黃沙漫漫。是干旱和瘟疫讓羅布人失去了阿不旦村。
1876年11月,俄國探險家普爾熱瓦爾斯基進入羅布荒原,乘船從水草豐茂、動物成群的塔里木河下游紊亂的河道前往羅布泊,途中經(jīng)過了一個個外界人從未涉足過的、更不為人所知的羅
▲ 羅布荒原中的美景
布人漁村,當然普先生更不知道這群人就是被后人所稱的“羅布人”。這個漁村的羅布人都歸屬于一個人——駐扎在阿不旦的伯克,這是維吾爾語,意思是統(tǒng)管、統(tǒng)領(lǐng)之意,是清代塔里木地區(qū)的地方長官——昆其康伯克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繁盛的漁村,普爾熱瓦爾斯基在阿不旦受到羅布人和昆其康伯克的接待,歐洲學術(shù)界首次獲悉羅布人的信息。1896年,瑞典探險家斯文.赫定進入羅布荒原,年過八旬的昆其康伯克同樣接待了斯文.赫定,赫定比普氏更具人情味,對羅布人的歷史和命運更有興趣。阿不旦的名字也隨著赫定洋洋數(shù)十萬言的考察報告《亞洲腹地旅行記》不脛而走。1900年赫定再次來到阿不旦村,已有150年的漁村廢棄,羅布人在老阿不旦村南部建立了一個新的居民點玉爾特恰普干,即新阿不旦,有84人,還有庫姆恰普干和吐遜恰普干兩個村莊。昆其康伯克已作古,他的兒子托克塔阿洪成為向?qū)А?906年托克塔阿洪和毛拉又為斯坦因做向?qū)?,斯坦因在《沙埋中亞廢墟》中說:他們有沙漠探險所需要的承受力和絕境求生的技能,是品行端正的硬漢子,他們說的羅布語,和田的維吾爾人聽著很費勁。日本大谷探險隊的橘瑞超也到過阿不旦村,他在《中亞探險》中說:羅布人是混血人,與維吾爾人不一樣。
土生土長的羅布人,在米蘭還有四個,他們是沙力、亞生、尼亞孜、熱合曼,年齡均在80歲以上,沙力最健談,因為他懂漢語,國內(nèi)外的大小記者、探險家來米蘭尋訪羅布人,得到的第一手資料多出自沙力。鎮(zhèn)上健壯的羅布老人,憑著對故園刻骨銘心的記憶和與生俱來的方向感找到老阿不旦村。每一個來到此處的人,都忍不住想打開它,閱讀它久遠的故事,但卻永遠也無法讀懂。今天我們只有在一片長二三百米、寬三四十米的瀕河廢墟上,探尋羅布人荒原上的文明,從歷史的滄桑中尋覓失落的文明,破譯羅布人在自然界變遷中歷盡坎坷的抗爭史,憑吊逝去的美好時光。據(jù)赫定記載,老阿不旦是羅布泊岸邊唯一的一塊干燥的高崗,而目前它已經(jīng)快要發(fā)展成一個碩大無比的沙山。借“時間隧道”,原來那一段為流沙阻塞的河道的深坑,其實就是阿不旦村中心的“廣場”,那一個個密集的沙包是伯克的官衙,是羅布人的家,是漁人的“卡盆”(獨木舟)??康拇a頭,還有那終日在村頭享受秋陽的老人,玩耍的孩童,編織羅布麻的婦女……那濃密無隙的蘆葦讓與世無爭的勤勞的羅布人,用蘆葦蓋房、取暖、鋪路,蘆花可以充填衣被,可以熬成濃漿代替食糖,吃不完的魚和水禽……是干旱和瘟疫奪走了羅布人的美好家園,讓阿不旦村消失得無影無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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